话说完,她一脚踢开身边站着的男人,便和他们动起手来。
祁雪纯记得,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,也就是说,从丢失到现在,不过十五分钟。
“……程申儿,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,谁要结婚?”忽然,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祁雪纯:……
她顶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,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,但里面却裹着一套病号服,她就是仍在医院养伤的纪露露。
“刚得到的消息,”助理回答,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,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?”他勾唇,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“我……我想去看看爷爷,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“栽赃陷害?”宫警官不明白。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
祁雪纯大概能想到,纪露露一直缠着他。
“还不老实,揍她!”
外卖已经摆在桌上,但是原封不动。
结果令她惊喜又意外,客厅和书房里都没有。
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,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“只能这么查了,”又有人说: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,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